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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8章 多事之秋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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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晚上和该不太平。

凤筠回将军府后,侍卫来报,说擒住了一个正欲翻墙逃窜的外男,怀疑是窃贼。

她赶过去看时,还未审上两句,便猜出这贼人看中的怕不是金银财宝,而是偷香窃玉来的。

一是怕是只有活腻的人才想到来将军府偷东西,侍卫搜过了身,却什么赃物都没找到;二是这人衣衫不整,裤带都没系结实,一张脸上尤带着几分色欲熏心的酱色,实在是猥琐可憎。

果不其然,顺着这人怀里藏着的帕子,很快便查到了昙姨娘的头上。

这下凤筠当真是勃然大怒。

可偏偏这事还不能闹大了,除了知情的几个人外,她只得关起门来处置。

正当她在昙姨娘的院子里坐定,一边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,一边挨个审这对奸夫淫妇时,她那许久未曾碰面的庶弟露了面。

凤筠本不愿放他进这院门,可无奈他一直守在门外不肯走,似是猜到了今夜他小娘定是出了什么事。凤筠又怕他在外面闹出更大的动静,因此还是将他放了进来。

令她刮目相看的是,昙舒破天荒的没有像以前那样,一见他娘受委屈就哭天抢地的,跪在地上卖惨,祈求她的一丝怜悯。

除了初听闻事情的经过时,曾露出一丝诧异和阴郁外,他全程倒是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

昙姨娘跪着,他便也默不作声地陪她跪着。

当凤筠说到要将这奸夫先关入柴房,再行处置时,他则提出不如直接将人悄悄处死,免得以后夜长梦多,败坏了将军府的名声。

当时昙姨娘被他的话吓了一跳,甚至忍不住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臂,用力之大,指甲隔着衣服都快陷进肉里了。

她双唇打着哆嗦,看着自己的儿子时的脸色和撞了鬼差不多。

昙舒则依旧是一脸淡然,对他小娘的反应视若无睹,只静静地等待凤筠的指示。

按照律法,这奸夫最终也是难逃一个“死”字,可凤家绝无可能将其送官,闹得人尽皆知,所以昙舒的法子可以说是最方便利落的了。

“好,就按你说的来。”凤筠拍了板。

当侍卫将早已吓尿了裤子的男人堵了嘴巴拖走时,昙姨娘一声哀嚎,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识。

昙舒扶住她软作一滩的身子,脸上竟一丝期期艾艾的心疼都没有。

因对昙姨娘有气,凤筠连带着看他也不顺眼:“你倒是说说看,你小娘又该如何处置?”

他恭顺地低着头:“事关爹和将军府的名声,想来一定是这贼人有心对小娘不轨,花言巧语强迫于她的。如今只要他死了,小娘她知道有长姐和凤府为她撑腰,往后也不必再受他挟制了,一定会指认他的罪行,不让我们凤家的清誉被这种下贱胚子玷染分毫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

凤筠一拍太师椅的扶手,正欲站起来再跟他好好说道说道,忽听侍卫隔门相报,说有要事跟她说。

今夜她早已下过命令,谁都不准靠近昙姨娘的院子,如今侍卫找过来,必然是这事更加紧要。当下,她也顾不得处置这让人多看一眼便觉糟心的娘俩,只吩咐先将昙姨娘禁足,其余的日后再说,又狠剜了昙舒一眼,便匆匆走了。

到了父亲的书房,侍卫递给她一封被折得小巧的飞鸽传书。

她一看便知是妥妥的来信。

妥妥被她派去探查她父亲的情况,已经走了有一段时日了,今夜的信还是第一封。

想到老头子究竟是生是死,是已落入皇上的手掌心了,还是早已带着残余的部下遁走他乡了,一切答案都在这张小小的信纸里,甚至这还将影响到她后续的每一步路该怎么走……她不禁蹙眉,将那纸攥得愈发的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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