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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嗣皇帝×娇娇妃子(15)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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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恋卿,你有什么话,就问吧,朕在呢。”

宁怀远总是让人莫名觉得很安心。

苏恋卿道:“王婕妤,本宫记得当日你来送东西时曾说过,是父兄打猎的狐皮做了两件上好的狐裘。若本宫知道只有一件,是断然不敢也不能收下的。”

“娘娘,这么好的狐裘,一件已经难得,哪里会有两件。臣妾父兄只得了一件,臣妾怕淑妃娘娘冷,便给娘娘送来了。”

苏恋卿冷笑。

有这么好的东西,不想着皇后,不想着贵妃。

偏偏送进未央宫。

本身就是一件让人难以理解的事。

苏恋卿行礼。

“陛下,臣妾问完了。”

这就完了。

贵妃不依不饶道:“所以淑妃可问出了什么结果。”

宁怀远示意苏恋卿坐下。

“有结果了,臣妾大概明白了。陛下,今日之事一定要严查,敢在今日捣乱,便是没把陛下和皇后娘娘放在眼里。”

宁怀远投来诧异的目光。

底下也有一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。

淑妃这个时候,不应哭着喊着求情吗。

怎么还让皇上严惩。

清宁宫的气氛十分尴尬。

连皇后也不懂淑妃在做什么。

贵妃早就看淑妃不爽了,总算逮住机会了:“那还愣着做什么。大胆淑妃,既然你承认了,那便留不得你。”

淑妃道:“贵妃娘娘,您哪只耳朵听到臣妾认罪了。”

贵妃语塞:“那刚才……”

“臣妾说要严惩作乱之人,可臣妾并非是作乱之人,贵妃娘娘怎么这么着急拿下臣妾。”

王婕妤硬着头皮说:“想证明狐裘是不是淑妃姐姐的,只需去淑妃姐姐宫里看看就是了。”

众人一听,有道理。

“不用去了,王婕妤,你知道本宫宫里没有狐裘,才会这般有恃无恐,那场大火烧掉了本宫偏殿里的东西。现在看来是谁放的火已经不言而喻了。”

王婕妤笑道:“淑妃娘娘在说什么,臣妾怎么听不懂。”

“你听得懂的,你来未央宫的次数那么多,怎么会不知道,我平日里将东西放在哪里,所以才有了半个月前的那场大火。

将偏殿的东西烧的一干二净,一把火将狐裘连同珍藏许久的话本子全都烧掉了。”

苏恋卿继续补充:“话本子又没有沾惹你,何必这么歹毒。”

众人:“……”现在这么严肃,你说话本子合适吗。

生死攸关,你提话本子。

我和你谈案子,你和我谈话本子。

能不能有点出息。

苏恋卿也就那么点出息。

王婕妤反驳:“娘娘,怎么会这么巧,偏偏烧掉了臣妾送娘娘的狐裘。娘娘莫不是自导自演了一场戏吧。”

苏恋卿接着王婕妤的话:“对啊,怎么会那么巧。这得问你。”

王婕妤的眼泪,比春雨来得及时多了:“皇上,臣妾冤枉。淑妃姐姐就算不喜欢臣妾,也不能污蔑臣妾。”

是非曲直,宁怀远心里也有了数。

只是不方便插手罢了。

宁怀远相信苏恋卿的人品,也相信她的实力。

宁怀远刚想开口,苏恋卿就投来了一个皇上安心的眼神。

苏恋卿道:“陛下,盒子里的东西并非是未央宫的。”

王婕妤右眼皮跳了跳,总觉得事情不妙。

王婕妤抬眸冷笑:“娘娘就算有一张巧嘴,也不能指鹿为马。”

苏恋卿挑眉:“哦?是吗。你可知为何今年千秋宴装礼品的要用盒子?”

王婕妤疑惑:“为何?”

苏恋卿还未开口,皇后先说了:“七日前,淑妃向本宫建议,今年的礼品用盒子装,一来保持神秘感,二来防有心之人作乱。每个盒子专门有一把锁……”

苏恋卿摇头道:“臣妾也是怕有心之人捣乱。”

王婕妤道:“不就是个盒子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“一个盒子是没什么大不了的,我无意间给你透露了,今年千秋节的礼品要用盒子装,你便派人做了个一模一样的偷梁换柱,又趁着小太监不注意换了钥匙。”

王婕妤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般,炸毛了。

“淑妃,你不能冤枉人。”

“有没有冤枉你,看一看就知道了。你可能不知道吧,每个盒子的底端还是刻有每个宫的名字的。

我的好妹妹,当时只给你说了一半,那个盒子是不是未央宫的,看一看盒子的底端就知道了。今年可不同于往年,不只是在盘子底端刻每个宫的名字了。”

宁怀远投来赞许的目光。

转头看着皇后,皇后答道:“皇上,确有此事。”

宁怀远指挥王德:“去看看刚刚的那个盒子底下,有没有未央宫的名字。”

“陛下,在盒子的右下角,臣妾与淑妃商量了,用了一种特殊的漆,只有遇水方可出现。”皇后解释。

未碰水时,看不出任何端倪的。

苏恋卿道:“臣妾当时只是一时任性,脑子里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,便说出来了。皇后娘娘不嫌弃臣妾胡闹……”

“淑妃言重了,皇上,其实臣妾也觉得淑妃的提议不错。”

原来早就算好了。

难怪苏恋卿如此淡定。

就连皇后也顺水推舟。

皇帝这会子也来了兴趣,吩咐道:“把贵妃宫里的盒子,和那个装狐裘的盒子一起拿来,朕也有兴趣了,看看淑妃与皇后,到底准备了怎样的好东西。”

皇帝亲自验明真假,那事情就变得有趣多了。

苏恋卿风轻云淡地坐在那里。

皇帝来了兴致,王德准备了一碗水端上来了。

皇帝刚想验,就看见王德脖子像鹅一样。

皇帝:“……”

“王德,你靠那么近做什么。”

“哎呦,陛下,奴才生活了大半辈子了,还没见过这样的漆,奴才也想一饱眼福。”

“出息。”

皇帝沾水之后,贵妃宫里盒子右下角果然出现了承乾宫三个字。

皇帝觉得好玩,便将刚才装狐裘的盒子拿过来蘸水。

没有任何变化。

皇帝生气的摔下盒子。

“王婕妤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。”

王婕妤惊慌地跪下道:“陛下,即便如此,那和臣妾有什么关系呢,淑妃是最了解盒子的人。想做什么,还不是轻而易举。狐裘怎么解释,臣妾冤枉啊。”

苏恋卿摇了摇头:“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。那便与你说个明白。”

王婕妤冷笑:“淑妃娘娘,你做的这些事,和臣妾有什么关系,如今事情败露了,便想着把所有的事都推在臣妾身上。

娘娘,您的如意算盘打得也太好了吧。”

苏恋卿有身孕,不好蹲着。

宁怀远摆了摆手,云香将椅子往前挪了挪。

苏恋卿坐在椅子上道:“到底是谁在打算盘,你的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。妹妹倒打一耙的本事,也是越发熟练了。

本宫还真以为妹妹是个良善的,整日整日往未央宫跑。谁知妹妹是为了和本宫拉好关系,有朝一日在背后捅本宫一刀。”

王婕妤跪在地上。

宁怀远没让起来,便一直跪着。

苏恋卿怎么说也是皇帝的宠妃。

当着皇帝的面,状告皇帝的宠妃。

王婕妤还挺有勇气。

可怜的苏恋卿,一点宠妃的待遇都没感受到。

一波接一波的祸事,倒是遇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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