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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节阅读 7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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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不悔起身,微微一笑,楼嫣然微笑地拢着云不悔身上的大氅,笑说道,“不悔妹妹畏寒,这么冷的天气,怎么有心思在此抚琴赏梅”

冰月暗暗喊糟,云不悔约了宣王世子在此见面,楼嫣然也在,岂不是冰月看向云不悔,云不悔说,“妹妹闲来无事,所以出来弹奏一曲,表姐见笑了。”

楼嫣然微笑凝着云不悔,眉梢掠过几分赞赏,“许久不见不悔弹琴,你的琴艺进步很多。”

“谢表姐赞美。”云不悔说,“天气这么冷,表姐不在房中休息”

“我是闻琴而来,以为是谁在这里弹奏,没想到是你。”楼嫣然看了云不悔一眼,坐在琴架前,纤纤玉指在琴弦上拂过,琴音动人悦耳,这是一把古琴。琴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凤凰,展翅欲飞,是上好的凤栖古木所制,十分难得。

如此好的古琴不悔怎会拥有

“好琴,这把琴是你的”

云不悔摇头,微笑说道,“我到风暖亭,这琴就在此处,不知是谁放下,忘了拿走。”

她也觉得奇怪,风暖亭中本没有这把古琴,如此好的古琴,极是罕见。

楼嫣然玉指轻动,也弹起云不悔刚刚弹奏的鸳鸯配,冰月拉了拉云不悔的大氅,她微微摇头,示意冰月不要着急,琴声起,梅花飘飞,十里琴弦声。

梅花树林中,程慕白听了片刻,微微摇头,这琴声琴艺高,缺感情,单纯地让人觉得琴声很好听,却不足够动人,比不上前一首。

透过梅花林,梅花浮动中,隐约可见几名女子,情书,琴声程慕白挑眉,第一次觉得,如愿寺真是一个好地方,这二人之中,定有一人是邀他相见之人。

荆南回来说,“爷,打听清楚了,先到的是楼家表小姐云不悔和她的侍女,后到的是楼家三小姐楼嫣然。”

“第一次弹琴的是谁”

“楼嫣然”

038古琴

云不悔没有等来程慕白,楼嫣然见了好琴,十分欣喜,一连弹了好几首曲子,夕阳落下,余辉灼灼,东苑梅花林,美轮美奂。她仰头看飘飞的雪花,枝头寒梅凌寒盛开,夕阳中的景色,美得惊人。

楼嫣然尽了兴,天色已灰暗,她起身邀云不悔一起用晚膳,云不悔见天色晚了,点了点头,“表姐先去厢房,不悔马上就到。”

楼嫣然颔首,带着小桃红穿过梅花林离开,小桃红笑说,“小姐今天兴致真好,有什么开心的事吗”

楼嫣然伸手接着飘落的雪花,容颜含笑,“哪有什么开心的事,难得遇上一把好琴罢了。”

“小姐若是喜欢,奴婢帮您打听,买来便是。”小桃红说道,楼家财大气粗,买一把古琴且不在话下。

楼嫣然挑眉,“这古琴如此精致,主人必然爱惜,我又岂能夺人所爱,有缘遇上弹奏一曲已是福气,不一定非要占为己有,真正占有了,或许你会发现,它又并非如你所想的好。”

小桃红似懂非懂,楼嫣然也没打算继续说,风雪渐大,主仆两人身影渐远,程慕白从一旁的梅花林中走出,看着楼嫣然雪白的背影,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。

是她么

荆南说,“爷,这位楼家三小姐还挺善解人意的,真不愧是大家闺秀。”

程慕白唇角扬起,“你确定,第一位弹琴的人是她”

“远远看不清楚,可看打扮,的确是。”荆南说,他也没有走近了看。

程慕白微微笑说,“既是大家闺秀,如此善解人意,为何素未谋面,却如此大胆,敢写上这么一首情诗,约我黄昏相见”

“爷是说”

荆南尚未说话,小道上传来冰月的音色,“小姐,为什么世子没有赴约小姐明明约他在黄昏相见,怎么不见人影难道他不相见小姐”

荆南啊了一声,程慕白看了他一眼,他很快就收起惊讶,程慕白退到一旁的梅花树后,目光掠向云不悔。

佳人如花,倾国倾城。

眉目间,狡黠灵动,如雪地中的精灵。

这就是云不悔

云不悔微微一笑,“冰月,世子已经赴约。”

“啊,哪里我怎么没看见”

“古琴”

039风雪

程慕白并未从桃花林中现身相见,微笑目送云不悔进了东苑月门,一前一后两位女子,一人善解人意,大家闺秀,一人冰雪聪明,狡黠灵秀,各有风情。

除夕,酒醉,情书,梅花

楼嫣然,云不悔。

荆南惊讶道,“爷,邀你赴约的是楼家的表小姐,不是楼家三小姐,我怎么弄错了。”

他微微有丝懊悔。

程慕白唇角笑意若隐若现,心情似是极好,他负手而立,一身雪白立在梅花树下,仿佛和梅花融为一色,那春水映梨花般的容颜浮起回忆的色彩。

“多年不见,她倒是一点没变。”他和云不悔、楼嫣然幼年都有过几面之缘,特别是元宵节花灯那一幕,女孩固执的眼神,贴心的笑意,本已模糊,如今见了她,却又清晰起来,宛若昨日。

小不悔狡黠,可爱,且善良,贴心,那时候的云不悔很爱笑,眉宇间都是纯净的笑,她五官变化不大,依稀能看出儿时的模样,出水芙蓉,貌美如花。

可刚刚惊鸿一瞥,她眉宇间净是挥不去的孤寂。

他想起了除夕夜,那蒙面女子那双灵气的眸。

他儿时,倾慕楼嫣然,见大哥送一盏花灯给云不悔,楼嫣然在一旁非常羡慕,他也送一盏花灯给楼嫣然,谁知,楼嫣然并不领情,丢弃一旁,反倒是云不悔开心拿过,如获至宝。

“荆南,你觉得云不悔怎么样”程慕白微笑问。

荆南不敢揣摩程慕白的心思,他跟着程慕白十余年,深知程慕白的性子,果敢狠厉,深藏不露,脸上那一抹笑意,从未达眼底。

他是一只孤傲的狼。

他摸不准,此刻程慕白的心思,不敢妄自对云不悔下评论,程慕白道,“无碍,直说无妨。”

“老实说,我真的不清楚云小姐是什么样的人,市井流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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